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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也正常,別看他們都願意來,但誰不知道今晚是九死一生?賭錢、交配、打架,就是這些整天活在刀鋒上的人的放鬆方式,畢竟生死間有大恐怖,如果不好好放鬆,人心遲早會變態的。你呢,你平時是怎麼放鬆的?打牌嗎?”
“我從來都不打牌,平時就靠寫小說來解壓,我超級愛寫作,每天不寫個一萬字都睡不着覺。”樂語說道。
“那你還挺變態的。”
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鬥毆終於分出了勝負:揹着鋸肉刀的禮帽男一腳過去,被兜帽男抓住腳裸,一頓旋轉狂甩,將禮帽男甩到牆上,幾乎撞出了一個凹陷。
庭院裏頓時傳出歡呼聲和叫罵聲,樂語問道:“誰贏了誰輸了?”
“贏的人是兄弟夥死士‘怒加’,輸的人是詛咒獵人‘刺骨’。畢竟詛咒獵人大多數都是使用武器,很少有徒手獵人,而兄弟會死士的必修課是徒手暗殺和匕首精通,而且哪怕不動用戰法,光憑戰鬥經驗,經常跟山蠻怪物戰鬥的詛咒獵人,也很難打得過專門以殺人爲生的兄弟會。”中年男人侃侃而談,似乎對這些隱祕勢力都很熟悉。
“他們的名字都好奇怪啊。”
“都是代號,大多數人加入這些組織後都會取一個跟組織風格契合的名字,捨棄原本的名字,避免連累親人。兄弟會必須與‘罪’有關,詛咒獵人則是關乎‘痛楚’,斬草使者的代號與實力掛鉤,三槍門倒是沒這個要求,但每一位三槍門徒都必然是孤兒。”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樂語:“你們藏劍刺客不也是嗎?你的代號叫什麼?”
“我叫陰音隱。”樂語毫無壓力地用二號機的身份:“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