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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義山擦了擦汗,斟酌了一下答:“自然是各有千秋不相伯仲。義山真心羨慕門主,連一小小侍婢都如此美貌,地獄門當真令人嚮往。”
心裏卻在唾罵那鬼地方,真是可憐了小美人居然做了侍女,看朱槿這樣就曉得平時是怎麼被折磨的。越想越可憐那楚楚可憐如弱柳扶風的美人,卻哪裏曉得她正笑眼彎彎地躲在門口看好戲。
朱槿暫時忘卻了恐懼,怯生生地問:“哪位美人?”
蕭茗剛要說話,卻看水運寒提着一個包裹匆匆忙忙掠過大堂,將那原本躲藏着看好戲的蘇袖給不聲不響地拎走,頓時沉了臉,“滾開。”
朱槿一愣。
蕭茗豁然起身,毫不憐惜地將其推開,朝着堂外走去。
這位仙府美人哪裏得過這種待遇,眼瞧着就要淚珠滾滾,立刻就有雙溫熱的手將其扶起,柔聲道:“美人莫慌,有我風子軒在,怎麼能讓你受委屈呢?”
朱槿抬眼一瞧,就看面若冠玉的風堂主淺笑低語,瞬間被奪去了心魂,顫顫地說:“嚇死妾身了。”
從沒有人能如此待她,這還是第一個讓她在衆多仙府美人面前丟盡人的。她銀牙輕咬瞧向已然空無一人的堂外,緊緊捏着手中的絲帕,恨不能當。
正是近秋時節,蓬萊卻似乎沒有絲毫暮色蒼涼的秋色之感,反倒依舊如同春夏交際,柳色正濃,截霧橫煙,嬌拖鴨綠,依依一望。樹下的白衣男子手撫垂柳,間或從中露出那張溫潤如玉的笑顏,正凝望着不遠處緊閉着的那扇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