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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牧沉默不答。
“所以這時間啊,就是這麼怪的。”嶽小嬋轉頭看了他一眼,笑容依舊:“便如記住只需一眼,而忘掉卻要一生。”
薛牧心中轟然震了一下,千言萬語哽在喉嚨裏,卻發不出半個音節。
嶽小嬋若無其事地說着:“別這麼沉默,總想和小嬋保持距離,怎麼說也是叔侄不是?”
薛牧只能道:“這話意義雋永,一時不知道如何回應。”
“叔叔可不是這麼木訥無言的人呢。”嶽小嬋忽然又用回了“叔叔”,笑嘻嘻地說着:“這種呆子可不讓人喜歡,便如那誰……你看。”
薛牧順着她的手指,轉頭看去。
一名十七八歲的白衣少女,揹負長劍,身形瘦削而挺秀,一步一步地慢慢走進了城門。白衣不過粗布織成,洗得發白還有補丁,腳下草履也已經有了破洞,看上去非常寒酸,一副典型苦修士的感覺,但沒有人敢對她露出半點歧視之意,反倒肅然屏息。
因爲她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鳳目之間銳意凜然,堅定的步履之中伴着沖霄劍意,森森發散,割得路人的臉都生疼。在那凌厲劍意麪前,一切寒酸樸素都顯得如此微不足道,便是最華美的裝飾也無法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