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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的意思,只要薛牧說可以,她就隨便你上了……
實話說,奪嫡之事,只要想參與,星月宗必須有一個自己控制的皇子來支持。如姬無憂那種人絕對要防三分,不可能作爲親密盟友,更別指望把他當傀儡,要麼就找過一個庸王扶持,要麼就找一個屁股坐在星月宗一方有着共同利益的皇子,要麼索性就是自家的種。
自家的種是最好的,將來星月宗獲益最大,所以借種確實是一個值得嘗試的方法。
可薛牧實在是渾身不對勁。他好色不假,但有底線,他不是呂書同。利用劉婉兮這滿心負罪的感覺去上了人家,真心下不了手。
見他沉吟,劉婉兮慢慢捱了過來,清香襲人,軟語呢喃:“總管無需憐惜,婉兮是願意的。”
薛牧回過神來,伸手抵着她的肩膀,認真道:“第一,借種有風險,姬青原不能人道之事還是有人知道的,至少陳乾楨就很清楚他不會有偶發雄風的可能,這個種很難含糊過去。第二,借了種也未知男女,無法定計。第三,即使是男嬰,競爭力也太小了,未必靠譜。所以此議不用再提。”
劉婉兮眼裏閃過詫異的神采,說真的就算是認爲此議不可行,那一般男人也會上了再說啊,送上門的肉不喫?莫非這還是個君子不成?
她試探着問道:“總管莫非嫌棄婉兮蒲柳之姿,不堪侍奉?”
“你乃傾國之色,說實話我很動心。”薛牧嘆了口氣:“但是一來我不想讓那兇婆娘罵我色慾燻心連大姨子都不放過,二來……”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