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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中的人與臺上有七八丈的距離,以他們的修行足夠自信不會被人距離這麼大老遠的無聲無息入侵。畢竟毒功又不是什麼神術,所謂的無聲無息,那是通過真氣發放,可以直接入侵肌膚表裏,所以無需其他媒介。場內那些青年武者們,有誰的真氣能這麼遠侵襲,還不讓臺上包括元鍾在內的人發現?完全不可能。
唯有臺上這些近距離的人有一定的可能性悄悄讓他們中毒,可是臺上這些人,各自修行的是什麼玩意,互相都知根知底。玉麟可以肯定,臺上絕對沒有人練毒功,毒功從鍛體開始就和正常修行相悖,那是和在座每個人自幼修行相沖突的事,不可能兼修的。
唯有薛牧,可能辦到。
海天閣的藍衣中年神色冷峻,右手一抓,一道湛藍的網狀真氣罩向薛牧,冷冷道:“擒下再說。”
一道佛光亮起,卻是元鍾替薛牧擋了下來,低喧佛號道:“葉先生稍安勿躁,待老衲問話。”
此地畢竟是無咎寺,元鍾要主持事件,別人自然必須給面子。那葉先生便拂袖道:“我倒要看看這妖人還有什麼可辯!”
元鍾嘆了口氣:“薛施主,你怎麼說?”
薛牧笑道:“還能怎麼說,我的修行壓根就沒到一個人毒倒大幾千人的程度好不好……再說了,你覺得我該有多智障纔會這樣爽一把就死啊?這不明擺着栽贓嗎?”
元鍾搖搖頭:“施主毒功的真實修行,誰也不知。行爲目的也可能匪夷所思,世上瘋子從來不少,如果都能用常理解釋,很多事都不會發生。人們看的只能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