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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東勝神洲有一傲來國,國臨東海,海中有一名山,喚作花果山……”
本以爲薛牧又會搞一出江湖故事,可不料居然是神話故事,這種新穎的靈猴傳說很快就吸引了人們的心神。隨着故事娓娓道來,給面子聽書的人們神色也都漸漸變化,被那隻神奇的猴子撓得心癢難搔。
同樣是講故事,此世粗糙的故事編制手法,和這隻靈猴相比,那真是一個天一個地,給人的體驗差得太遠了。
無咎寺的和尚們能看出這是一部優秀作品,也能看出對無咎寺之道的傳播作用,但他們再怎麼高估這部作品,也不可能準確認知到它究竟是怎樣的恐怖檔次。
他們如何能想到這部奇書是另一個世界的古老國度智慧的結晶,在自古文風盛行的中國,依然能在大浪淘沙之下成爲四大名著,千載不朽。可想而知,在這種小說纔剛萌芽的世界裏,在小說界的檔次簡直如同鎮世九鼎的規格,真正足以鎮壓一世,光耀萬古。
整部書的表達形式已經有了不同。涉及佛道典故的設定已被薛牧講故事的過程中就做了符合此世的魔改,被親衛妹子們落實成文字之後,也沒有了原著的文字雕琢,許多本該用詩詞表達的地方也都變成了大白話。畢竟詩詞歌賦在此世依然是不接地氣的,也就蕭輕蕪那樣的文青妹子能被那首《卜算子》轟得失魂落魄,一般人多半接受不能。
但即使改了這麼多,文學性已經弱了一檔,依然無礙於故事本身的精彩和內核的深邃,反而在表述上更貼合了此世的需求。
薛牧也沒有完全取消詩詞,其中有部分在現代都流傳很廣的詩詞他還是記得的,比如猴子求道途中有這麼一首:“爭名奪利幾時休?早起遲眠不自由。騎着驢騾思駿馬,官居宰相望王侯。只愁衣食耽勞碌,何怕閻君就取勾。繼子蔭孫圖富貴,更無一個肯回頭。”
表達通俗易懂,卻朗朗上口,其中蘊含的意味只在第一眼就征服過元鍾,更別提常年在佛法薰陶下的鷺州人,光是這麼一首東西,竟讓在座的茶客近半不由自主地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