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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看到他脸黑，我倒是挺欢乐的。”
“对了，今天你说的‘人工智能+’很有意思，能跟我具体说说吗？”赵敏开始进入正题。
刚才陈默带人参观公司时，她仔细想了想陈默的关于‘人工智能+’的想法，越想越觉得很精妙，所以这次才来询问陈默具体的情况。
“你真当真啊？”陈默笑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那个‘人工智能+’是我‘临场发挥’的，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赵敏一下子乐了：“你临场发挥还有这种水平？”
陈默想到刚才自己一本正经说的模样，会心一笑：“从老马那里学来的，反正无论能不能成，先说出来先吓吓他们。”
“……”
赵敏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么说。坐在两人旁边的小渔，也摇头笑着。
“我说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没骗你，那真是我恶趣味临场忽悠的。”陈默摊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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