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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唐朝以前的規定,是考一場淘汰一批人,考一場淘汰一批人。平心而論這種淘汰方法固然提升了效率,但是大大的挽殺了真正的人才。經學還好說,屬於大衆知識。但詩賦靠的更多的是藝術天賦,不是所有人都能掌握這門藝術的。往往考到時務的時候,真正優秀的人才已經在詩賦這一關折戟沉沙給淘汰了。
而糊名制的實施,恰恰挽回了這點。因爲不是直接實名閱卷,考的是三場的總成績,能夠讓嚴重偏科的人才有一展所長的機會。
一如以往,這一場考得是經史。
裴旻在賀府的兩三月中,經過賀知章、張旭的培養,經史功底日益深厚,或許離大家宗師還有一些區別,但專家的稱呼卻足以擔當。
面對這第一場的經史毫無半點的怯場,看了考題,略做思考,便動筆書寫。
除了經史水平的提升,裴旻的字也有了十足的長進,小楷寫的越發得心應手,不只是存粹的模仿,隱隱約約的有了自己的風格。
這第一場考試,裴旻順利一揮而就,完美作答。
第二場詩賦,這是裴旻最頭痛,也是最有把握的一場考試。裴旻懂經史,能學經史,可詩賦一道,他實在沒有什麼天份。不管是後世裴靜遠還是這一世的裴旻,都是如此。恰恰唐朝重視的正是詩賦,哪怕你經學、時務一般,只要詩賦過關,也能奪魁。也是因爲這種風氣,唐詩才會在歷史上留下燦爛的一筆,走在詩詞巔峯的李白才能夠讓高力士這樣的人物爲他脫靴。
裴旻的頭疼是因爲實在沒有才能,把握自然是穿越者獨特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