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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今日之事,告訴了賀知章、張旭。
張旭活的瀟灑自在,並沒什麼所謂。但賀知章卻欲言又止的。
裴旻知他擔憂,笑道:“賀老哥放心,愚弟我心中自有桿秤,如何抉擇也有分寸。當前的朝局,我知道的不多,但已深入局中,卻也由不得我隨波逐流,終究要做點事情。”
賀知章知他意思,長嘆一聲。他先前只是遊離於朝局之外的存在,因爲一次意外,晉升爲知貢舉,剛剛接觸政局,立刻就引起了太平公主的注意,若不是裴旻助他渡過難關,沒準現已經在去嶺南的路上。他自問心思遠比不上自己這位小兄弟,不再說話。
裴旻收拾了行囊,當晚再次與賀知章、張旭痛飲一晚。次日一早便搬到了太平公主贈與他的府邸:原先的薛府匾額已經不在,換成了全新的裴府。不用說,當是太平公主的安排。
裴旻也不拘束,將府邸依照自己的喜好,稍微整備。尤其是臥房,完全重新規劃,梳妝檯什麼的女子之物都給搬移到倉庫,將臥房換上了單身男性應有的模樣,正好府中尚有太平公主留下來的丫鬟,可以幫他洗洗掃掃,又買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安逸的住了下來。
裴旻是今科狀元又得太平公主器重,前途無可限量。原來住在賀知章的府邸還不覺得,如今有了自己的家,各種拜帖,一封一封,接連不斷。只是一天,裴旻就收到了八十多份拜帖以及各種拜訪,各種身份的都有,甚至包括四五品級的大員。他們大多年歲都在三四十之間,少數二十五、五十以上的,但都有一個共同點,都是家中有位待字閨中的姑娘……皆是說媒的,無一例外。
裴旻不勝其煩,不得不放出消息,說母親遠在幽州,婚姻大事需要母親做主,等日後將母親接來長安,再做思量。還掛上了避客牌方纔勉強擺脫了困局,能夠靜心下來想想未來的路。
這一想到當前局面,也是大感頭疼:他向來極有主見,但目前他以進入局中,還被逼得印上了太平一黨的印跡。下一步如何走,至關重要。一步錯,便有可能滿盤皆輸,甚至丟了性命,容不得不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