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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爲慎重處理,御史臺發現了是有人惡意陷害。裴光庭處事認真嚴謹,斷了走私商的財路,給刻意誣告的,御史臺也撤銷了對裴光庭的指控調查。
“本應該早些來道謝的,只是爲迎吐蕃使節的到來,陛下特別叮囑我等莫要失了大唐的顏面,安排了許多事物,實在走不開,直至今日,方纔忙裏抽空,特來拜謝。”裴光庭細眉秀目長得很是儒雅,不善言辭的他,說着這些恭維的話有些生硬,但是那股感謝的心意是表現出來了。
裴旻笑道:“依照輩分來說,您是我的長輩,我應該稱呼您爲叔纔是。庭叔……太過客氣,小侄可承受不住。”
裴光庭看着裴旻,忍不住搖頭道:“主家近年來確實不得人心,與你一事,做的太過……”他與裴旻同一祖宗卻不同一血脈,很多事情他也不好多說,只是看着如此出色的族人,竟逼得脫離主家,實在可惜。想到當年那則謠言,忍不住心底暗忖:“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裴旻搖頭道:“很多事情,人力不可控。對我而言,他們是長輩,我可以不計較他們對我做的一切,但母親生我養我,恩大於天,我不能容忍母親受辱而無動於衷。這是底線,庭叔不必爲我事犯愁了。現在我不過的很好?陛下對我很是器重,我再多立點兒功,到時求陛下封我娘一個誥命夫人,看誰還敢瞧不起她?只是每年清明不能祭拜太公父親,到是深感遺憾。”
裴光庭爲人至孝,看着裴旻有些黯然,想着他對自己的恩情,決定回去找時間跟管事說說,看看能不能出一份力。
裴旻看着裴光庭突然想到了他的父親裴行儉,問道:“庭叔,不知你府中有沒有關於聞喜公在西域時的一些手札什麼的。”裴行儉是公認的大唐儒帥,通曉天文、曆法、寫詩作賦,類似這種文人,平時沒事的時候都會寫一寫手札記事就跟日記一樣。
裴光庭想也不想道:“有很多呢,有人文記事,還有一些行軍心得什麼的,都在我府上,裴……”他一時間不知如何稱呼裴旻了。
裴旻看出了他的尷尬,道:“叫我靜遠就好!”
“靜遠對這些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