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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九齡很敬重姚崇,對於他的治世水平,極爲佩服,但是他這明顯的缺點,又讓張九齡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於是,張九齡親自給姚崇寫了一封信“上姚令公書”:文中說“其有議者,則曰不識宰相,無以得遷,不以交由,無以得進。明主在上,君侯爲相,安得此言!此誠難可戶說。爲君侯計,謝媒介之徒,雖有所長,一皆沮抑;專謀選衆之舉,自彼訕上之失,禍生有胎,亦不可忽……”
他寫的私信不乏言詞激切之語,但其立言之本,是出於至誠而近於苦口良藥,就其根本而論,是從維護姚崇出發的。希望姚崇能夠稍微改變一下自己的行政方式,宰相不只是助國君處理政務,還要爲國家提拔有用之才。唯有如此才能成爲與蕭何、諸葛、房杜等人齊名,成爲真正的一代賢相。
但是對於張九齡的好意,姚崇並未領情,反而說“悠悠之徒,未足矜察;嗷嗷之口,欲以中傷。”
也因得罪了姚崇,張九齡的仕途坎坎坷坷,儘管姚崇並沒有刻意針對張九齡,但是姚崇的身份地位,他不喜歡張九齡,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喜歡,以至於張九齡不但得不到晉升,反而給排斥在外,過得很鬱悶。任期一滿,索性不幹了。
裴旻隱隱有些體會張九齡的感覺,他最初對姚崇還是很敬佩的,作爲一個一手打造開元盛景的名相,裴旻有心與之好好交往,一同爲大唐謀福。但是那傢伙一擔任宰相就開始收拾從龍之臣,對付那些抵擋在他面前的大臣,瞬間斷了與之結交的念頭,甚至險些鬥起來。
“張兄無需多說,姚相的性子,讓人又敬又恨,裴旻這裏也深有體會!”他舉杯相敬。
一句“又敬又恨”正說到張九齡的心理,也高舉起了酒杯。
裴旻看着張九齡,心中卻是一動,道:“張兄之才,若不爲朝廷效力,實在屈才,不如來我洮州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