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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崇特地還在朝廷上提過,值得各地州府效仿。
裴旻治理洮州,一抓洮硯二抓畜牧業,兩手抓在了點子上,又有免稅這一發展利器。只要細節處理的到位,政績絕對差不了。
換而言之,現在跟着裴旻幹,等於是白送的政績。
這士人升官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在長安混出個名堂,一步一步的向上爬,爬到自己心儀的職位上;另一種則是去地方任職,成爲地方官員的下手,幹得好連帶一併升職。
這長安混不出頭,去洮州許是個正確的選擇。
賀知章此時出聲道:“子壽,你我相交多年,你的才華抱負,某豈能不知。回鄉,只是一時疲累,並非你真心所求。現有機會擺在眼前,錯過失去了,後悔也就遲了。”
張九齡不再猶豫道:“既是國公熱情相邀,張九齡便聽國公差遣了。”
裴旻大喜過望,笑道:“什麼差遣不差遣的,都是爲國效力。現在張兄沒有到洮州赴任,還算不上旻的屬下。所謂酒桌之上無大小,跟我們喝酒,只有放開一切,才能喫喝的痛快。不怕張兄笑話,旻這狀元郎的頭銜就是這麼喝出來的。”
裴旻始終記得當初爲了提升他的經學水平,賀知章、張旭兩位經史大儒,不住的在酒桌上給他灌輸經史知識,直接將他自身的經史修養提升了一個檔次不止,以至於從容應對了科舉的經史科目。與裴旻而言,賀知章、張旭就是他的良師益友,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張九齡聽裴旻說起昔年往事,也感慨賀知章、張旭、裴旻三人從酒桌上喝出來的友誼,放開了手腳,不在拘束,痛快喫喝,談天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