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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旻、賀知章在賀府喝得開心,張旭、李白在戴天山也喝的盡興。
張旭開始以爲李白只是一個尋常酒友,今日一別,彼此便是路人,幾無相見的機會。
卻不想一番交談,不過十六七歲的李白,所展現的談吐,讓張旭大感震驚,好似當年的景象重現。
在記憶深處,張旭與裴旻當初相識,對方也是二十不到,但裴旻縱論時勢的風采,至今讓他記憶猶新。與裴旻相談的實務不同,面前這少年在詩文才學上的天賦,委實令他這個給世人號稱吳中四士的才子,震撼非常。
“聽聞東巖子先生隱居戴天山,曾讀過其所作《長短經》中的一篇,心中神往,特來戴天山拜師求訪。找尋三日,不得蹤跡,酒癮復發,聞酒香而至。”說着,他一杯酒下肚。
東巖子姓趙名蕤,是唐朝道家末枝縱橫術的傳人,讀百家書,博於韜略,長於經世,只是身在大融合、大統一、大團結的開元盛世,缺乏戰國時期那種大分裂,大動亂、大辯論的政治環境,一身縱橫術無用武之地,儘管唐玄宗多次徵召,他都辭而不就,過着隱居的生活。
李白對之極爲推崇,意圖跟隨他學習帝王學和縱橫術,只是此次拜求無門。
張旭顯然也聽過東巖子之名,頷首道:“聽聞東巖子集儒家、道家、法家、兵家、雜家和陰陽家思想之大成,真能以他爲師,太白將來必然前途無量!”
李白帶着幾分自傲的道:“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好,雄心氣魄!如你這樣的壯志俊傑,某此生竟遇得兩位,奇哉,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