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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證據?
聽過《羅織經》沒有,知道什麼是“定百脈、喘不得、突地吼、著即承、失魂膽、實同反、反是實、死豬愁、求即死、求破家”不,十大刑具,就沒有撬不開的嘴。
劉光業是來俊臣的心腹,他們的目標應該是對付文武百官,對付那些忠臣功臣,對付李唐皇室,豈會自降身份去跟百里荒的流寇爲伍?
這不符合道理邏輯。
但是劉光業確實給送往了雲夢澤百里荒不假。
“唯一的解釋是安排劉光業出城的人,跟百里荒的盜匪有着非同一般的關係,能夠幫他照顧劉光業。這也印證了,那個嘍囉的話。劉光業不是逃匿到雲夢澤,落草爲寇,而是給尊爲上賓。只有商人才會黑白通喫,戚家當年巴結來俊臣、劉光業是事實,現在又安排雲夢澤的盜匪襲擊南寨村,恰好有黒有白,成了串連上下的細線。”
裴旻說的雖是匪夷所思,卻又句句在理。
吳軒半晌也找不出什麼破綻,道:“國公此言,不無可能。只是在下想不明白,戚清也算是一代人物,將戚家治理的井井有條,爲何會爲了一個黃幡綽而冒如此大的風險?”
裴旻左拳擊右掌道:“這點其實我原先也琢磨不透,黃幡綽就一個戲子,到底是什麼人,值得爲他如此勞師動衆?還是吳兄今日給我的提醒,黃幡綽確實是戲子不假,但卻是一個能夠時時見到皇帝,是一個能夠在御前說話的戲子。有這一層身份,巴結他的官員商人,數不勝數,甚至連幾位親王都將他視爲府上賓客。戚家發展至今,最大的特點是左右逢源,在朝中有着一定的地位。對於巴結朝臣,極有妙招。他將黃幡綽利用起來,爲自己提供人脈是再高明不過的選擇。而李龜年的出現,會打破他的機會,所以他動手了!只是他想不到會遇上公孫姐妹,遇上我裴旻,導致現今進不得退不得。”
他沉吟片刻,突然起身道:“吳兄,你說我已經打草驚蛇,想必戚清必然清楚我在懷疑他了。而後夏侯戰死在我府前,這是意外還是有心爲之,尚不清楚。但若我估算的沒錯,現在戚清必然知道夏侯戰死在我裴府。你說他會不會借題發揮,將夏侯戰的死推卸給我,利用劉光業將我除去,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