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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
夏梓璐疑惑眨了眨眼，显然没想到答案是这个。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道，“表哥……你也懂画画吗？”
李秀峰背负双手，在房间里踱了七步，走到窗口，仰头看向了窗外的那一轮皎洁的皓月。
“实不相瞒，当时年少，喜欢岛国漫画，尤其喜欢工……咳咳口画作，高中的时候也曾学习过画画，略懂一二。”
夏梓璐看着李秀峰的背影，禁不住呆了一下。
“那……怎么样才算有灵魂？”她将信将疑道。
狗系统，粗来！
李秀峰面无表情地脑海默念，打开系统后看了眼系统商店界面，迅速拉到了【永久类技能】那里。
在发现系统真的是一个莫得感情的“人工智障”后，李秀峰现在在脑海中对他的称呼也有些放飞自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