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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韓岡畢竟是官家親下特旨授予差遣的,他的名字,官家總會留個印象。”
李師中依然不在意的樣子:“官家記着又如何,昭陵【仁宗】不知道我的名字?厚陵【英宗,注2】不記得李師中這三個字?如今的官家會不清楚秦州知州、秦鳳經略是誰?!皇帝心裏記着人多呢!虞舜放四凶,你說虞舜記不記得四凶【注3】的名號?!”
李師中的聲音不自覺地變得有些尖利,姚飛看得出他失態了。
本來無出身的文官,在二十五歲之前非特旨不得任實職的新條令,是在李師中後悔沒有反對王韶三人的薦書時,突然遞到面前的。當日李師中心情便好了不少,他面前的這張畫有四分之一是在那一天晚上趕出來的。可到了第二天,政事堂和審官院批准韓岡爲官的回覆便送到了李師中的案頭,裏面還夾了趙頊的特旨。那一天,秦州州衙裏奔走的胥吏便爲韓岡喫了大苦,竟有十二個人捱了杖責。
“行了,我都知道了。”李師中最後平平淡淡地說了一句,代表他打算結束這次並不愉快的對話。
姚飛很識趣,告辭了就準備離開。李師中突然叫了一聲:“翔卿,等一下!”
姚飛回過身來:“不知經略有何吩咐?”
李師中猶豫了一下,問道:“架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