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綏德是邊塞,原州是邊塞,環州也是邊塞。種諤在鄜延、種詁在涇原、種診在環慶,種家兄弟中名氣最大的三人都是在對抗西夏的最前線上奮戰,故而時稱三種。
種詠的功績名氣皆差了一等,但也是慶州東路監押,還是瀕臨前沿。至於其他三個種家兄弟,也一樣是領兵在外。鄜延種家,在關西將門中,算是穩坐在頭把交椅上,遠遠壓倒曲、姚、田等其他將門世家。
“不過綏德那裏最近走得開嗎?”韓岡問着,“不是聽說最近西賊在那裏又有什麼大動作了?”
種建中眯起眼睛,笑道:“玉昆你這是代秦鳳路的王機宜問的?”
“河湟那邊的事連彝叔你都知道了?”
“同在陝西,橫山要打,河湟那裏也要打,怎麼會不知道?”種建中笑着解釋道,“小弟最近在五伯帳下學着做事,也算是歷練一下。”笑聲一收,臉色也微沉了下來,“就是最近清閒了許多。”
“是因爲郭宣徽?”郭逵與種諤的恩怨,在關西從來不是祕密,或者說官場上的糾葛,永遠也不可能是祕密。前面種建中只提王韶,卻不提李師中,擺明了對秦鳳官場同樣也瞭解甚深。
“還是叫他郭太尉吧。”種樸不爽的心情比種建中還要明顯。種十九隻是種諤的侄兒,而種十七可是種諤的親兒子。
韓岡聽着生疑,按民間習慣,高級將領都能尊稱一下太尉。但在官場上,便不會如此。
“難道郭仲通又升官了?”問出口的是路明,他並不像韓岡那般說起話來都要思前想後,想問便直接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