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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木徵在党項人那邊也領着觀察使的頭銜,雖說是沒俸祿的空名,無論宋夏,兩邊其實都不在乎,但官位就是官位。如果木徵肯入朝,他在大慶殿上的位置,只會比王安石、郭逵這些執政或前執政低少許,而王韶就只能站在殿門口。
一夜痛飲,第二天,王韶和韓岡便送着張守約和王厚他們一行遠去京城,而託碩部的一衆俘虜,則是用囚車裝着,一起運送過去。
王厚騎上了馬,手提着繮繩對韓岡笑道:“玉昆,今次愚兄回來,我們兄弟兩個可就是要同朝爲官了。”
王厚對軍棋推演和沙盤寄予了厚望,以他的身份,光靠獻俘一事,已經能在天子面前混個官身了,如果再加上沙盤一事,說不定能一下就能拿到三班奉職,就像劉仲武那樣。
“處道兄此去當能如願以償。”
“那也是玉昆你的功勞。”
韓岡跟王厚一樣充滿信心,畢竟比起如今的地圖來,今次要獻給天子的沙盤,要精美上許多,看上去不僅僅是準確一點點。
如果說韓岡在千年之後見識過的地圖是寫實型的古典主義畫派的作品,那他在這個時代看到的地圖往差裏說是塗鴉,稍微美言一點,那就是印象派。看着此時的地圖,找對地方比找錯地方還要難上許多。
不管怎麼說,越精細的作品——不是精確,是精細——就越能得到肯定,而其中的謬誤,卻往往會被忽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