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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諤在綏德被壓制,郭逵寧可用燕達這位相對於種諤而言,太過新嫩的年輕將領,也不用已經證明過自己能力的種諤。
而環慶是一路,慶州軍慘敗,知環州的種診也難逃干係。雖然罪名到不了他身上,但短期內要晉升也是沒希望了。
剩下的種家老大,小隱君種詁,他在原州已經有兩年還是三年,韓岡只聽說他是苦勞多,功勞少,沒有什麼光彩的事蹟。而且種詁曾經爲了幫父親種世衡辯功,得罪了當朝宰執,他爭功的名聲在外,沒有哪個士大夫會喜歡種詁這等武夫。在世間所傳的三種中,種詁晉級橫班的機會是最低的。
韓岡有心跟種建中多結交,只是前些日子,王舜臣去延安走得太急,韓岡沒來得及託他送封信過去聯絡感情。反倒是今次王厚、趙隆入京,韓岡就讓趙隆帶了好幾封信走。
種家的事可以放一放,韓岡關心不了那麼多。而李復圭如何也並不重要,現在的問題是環慶路的失敗會對河湟開邊帶來什麼樣的影響——情況應該不會好。正如王韶前日所嘆,要做好一件事可真難。
不過韓岡的特長是從黑暗中找尋光明的一面,凡事都有兩面性,禍福相倚是韓岡貫徹始終的看法,而他的老師張載也秉持同樣的觀點,只是將事物的兩面性說成是氣之陰陽並存。
“李復圭兵敗,看似會讓天子憂心日後貪功之輩日多,使得邊塞不寧。但他這一敗,卻也讓天子和中樞爲之警醒,不會再奢求能各線齊進,而會將支持集中在幾個已經證明過能力的地方……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說不定也是件好事!”
高遵裕與王韶見面後,還是第一次注意到他身後的韓岡,聽着韓岡一番言辭,他動容問着韓岡:“不知君乃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