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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緣也不會說出這些煞風景的話來,他更是爲韓岡的話勾起了心思,隱藏在他眼神中的,全然沒有半點屬於出家人的平靜:“當年李衛公等諸多名將,敗突厥,破回鶻,讓胡人不敢東顧。如今,漢家天子欲重定西土,不世功名,也正在今日!”
……
“觀察,東朝的王韶自領有緣邊安撫司之後,越發的咄咄逼人。今次他能在渭源築堡,明日就能穿過大來谷到狄道築城。等到他控制了的武勝軍,不知觀察到河州還能保得住?”
木徵半閉着眼睛,靠在一堆氈毯中。他在宋爲河州刺史,在夏則是河州觀察使。宋人稱呼他一聲刺史他應下,眼前的這位禹臧家的使者稱呼他觀察,他也照樣應下。
“這不還沒打到狄道嘛,我只要保住河州就夠了。”木徵懶洋洋地說道。
木徵並不是很有野心的人。他對用兵擴張沒興趣,也無意跟他的叔叔去爭吐蕃贊普的位子。只要不打到他家門口,他最多也只是派點兵湊個熱鬧,絕不會跟人硬拼。
當年其父瞎氈早亡,他被逼得放棄河州,躲到西北的安江城。後來他聚集部衆,也只是打回河州就停手了。武勝軍原本是他二弟董裕的地盤。董裕死後,木徵順理成章的接收了這片土地,但他沒有留給自己,而是交給了他的另一個弟弟瞎吳叱。比起他的那個心比天高的二弟來,木徵的性子可算得上是小富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