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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建中向韓岡賠了聲不是,就跟着王文諒一起走了進去。
兩人後至,卻能先得到韓絳的召見,韓岡並沒什麼異議,這是理所當然的,人家可是帶着戰利品回來的功臣!
過了一陣,種建中和王文諒出來了。王文諒先走,而種建中跟韓岡又聊了兩句,也告辭說要去拜訪幾個朋友。讓韓岡見過韓絳後,回驛館先等着,晚上兩人再好好喝一頓酒。
韓岡答應了,繼續在帥府行轅的門廳中等候。時間慢慢地過去,他漸漸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後至而先入的不僅僅是王文諒和種建中,來求見韓絳的官員一個接一個被叫進去問話,卻就是不見有人來傳他韓岡。門廳中的官員不斷變換,就韓岡一人始終坐着。
到了傍晚時分,從裏面出來一個小吏,說天色已晚,相公視事勞累,已經倦了,命門廳中的衆官吏有事明日再來。
在門吏奇怪的眼神中走出帥府大門,韓岡心中隱怒,這是分明是韓絳故意怠慢於他。
當初他去京城,雖然在王安石府的門廳中等了近十天,但當時王安石正拿着辭官的幌子逼天子繼續變法,根本不見外客。而當今次上京,王安石就忙不迭地派人來請他。從他韓岡入官以來,何曾受過如此慢待?就是在天子面前,他韓岡也是極受看重,只是因爲各種阻礙,纔沒能登殿面聖。
就是不知道韓絳的怠慢究竟是何緣由,韓岡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他在王安石府上的言辭,傳到了韓絳的耳中?但也不至於故意晾着,他可是兩封奏章調來延州做事的,要想跟他韓岡過不去,先得讓他把事情做起來,空晾着反而不好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