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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也不好停,張香兒的球隊進了前四,回去就擺酒慶祝,還說下次要把頭彩拿回去。據說包順【俞龍珂】、包約【瞎藥】那邊,下一次比賽也都準備出人來參一腳。”
“不是說球賽,是賭賽。”王韶也聽說了王舜臣的事,“王舜臣不自愛,過幾日要好生教訓。但眼下是哪家在做莊,都欺負到官人家頭上了。官府的體面還要不要了?!”
楊英和傅勍正好一起上來給王韶敬酒。聽着王韶的話,傅勍搖着頭:“真不知道是誰領得頭。”
而楊英仗着跟王韶是鄉里的關係,插話道:“以下官愚見,不如干脆把莊家拿過來由衙門來坐,居中抽頭也是好的。不是說京師中的桑家瓦子、劉家瓦子裏的賭賽,都有開封府抽頭嗎?”
“胡說八道!”高遵裕笑罵道,“哪會有這等事,嫌御史太閒了嗎?都是下面的胥吏主持的,衙門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其實這樣也不錯。”楊英笑眯眯地建議着,詢問的目光向王韶看過去。
“你們商量着來好了。”王韶站起來,橫了楊英、傅勍一眼,跟高遵裕推說身子乏了,就一拂袖子,徑自轉進來後堂去。
王韶方纔就有些火氣,現在又突然走了,聽口氣不太妙的樣子。楊英、傅勍都是惶惶不安。老老實實向高遵裕敬過酒,抓來王厚問道:“安撫怎麼了?怎麼突然生氣了?”
知父莫若子,王厚是王韶兒子,對其父的心思瞭如指掌,低聲道:“還不羅兀城的消息鬧的。我們在這裏觀燈談球,說得都是賭博之事。橫山那裏卻是戰鼓隆隆,很快就要大戰了。朝廷上什麼都是緊着橫山來,家嚴這些天,心裏一直都有些煩……你們的心情真的有那麼好?”
“說的也是。”傅勍也壓低聲音,“高安撫過年時去了秦州,前日回來時說,燕達領軍去了水洛城,劉昌祚守着甘谷城,秦鳳路給鄜延那裏打下手,連郭太尉都是悶得發慌,天天在白虎節堂裏對着沙盤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