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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危險。”從神色上看不出王韶有半點幸災樂禍,但說話中也卻不由自主地帶着幾分輕快,“羅兀本就是孤懸在外,撫寧失陷後,又在被夏人圍攻,已是勉力支撐。如今後方慶州再一亂,羅兀城很難在安守下去!”
高遵裕抿了抿嘴:“攘外必先安內,朝中怕是要放棄羅兀城了。”
“誰說不是?外患不過是癬癩之疾,內憂纔是腹心之患。慶州遠比羅兀城重要得多,羅兀能丟,慶州卻亂不得。”王韶抬手指了指方纔遞到高遵裕手上的公文,“何況兵變的範圍已經不再侷限於慶州了。”
“到哪裏了?”高遵裕邊問邊打開公文細看。
王韶沒接口,讓高遵裕自己看去。在衙中服侍的一名老兵正好奉茶進來,等到老兵把兩杯茶放好,躬身離開,王韶才道:“叛軍已經確認是前日被下獄的廣銳軍都虞侯吳逵率領,現在已經南下,當是到邠州了。”
“邠州?”高遵裕一目十行的將公文看完,搖頭道:“吳逵膽子還真不小。再下面可就是京兆府了,不知邠州能不能擋得住?!”
“吳銳的職司全稱可是邠寧廣銳軍都虞侯,把他救出大獄的多是從邠州調去慶州的兵,城中內外一應悉知。邠州城的守衛說不定都會投了叛軍。”王韶又冷笑了一聲,“還有,公綽你忘了前段時間,司馬十二的幾份奏章嗎?”
“是司馬光反對橫山的那一份,的確給他說對了時機,現在韓絳失算,他的先見之明可就露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