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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沒想到王厚能從物流費用上打主意。物流的確是困擾現在這個時代的難題之一,運輸通道不暢,也是困擾大宋政府攘外安內的重要因素。
可是王厚的提議,對他韓岡、對緣邊安撫司,又有什麼好處?
通遠軍因爲要保證糧草供給的緣故,釀酒是很少的,韓岡辛辛苦苦,弄出來的蒸餾酒不過是幾十斤上下,勉強能裝滿三四隻十六斤重的罈子罷了。也只有其他位於蕃區的寨堡,纔會向蕃人販賣釀出的酒水,這是邊地軍州最爲重要的收入之一。
如果要私釀賺錢,更是不可能——酒水專賣的制度,在內地也許管得很鬆,但在陝西緣邊,卻是禁令森嚴,容不得有人違背。
“難道不能是由外地向通遠軍運酒?”王厚笑着韓岡的疏忽,這是很難得的情況,“原本要三車的酒,現在只要一車就夠了。那樣難道不方便?”
“那還要先把這個蒸酒的方子傳到外面去。再讓人把蒸酒的作坊搭起來。我們還有能有多少時間?”韓岡反問着。
看着王厚張口結舌,韓岡不爲已甚,笑了笑,“還不如想想能不能趕在開戰前,讓緣邊安撫司正式升格爲經略安撫司。這可比運酒重要得多。”
“難說……”聽到關心的話題,王厚把前面的話頓時丟到了一邊去,“今年是不可能了,就不知到明年夏天總攻前,能不能讓家嚴如願。”
河湟之地轉爲經略安撫司,從秦鳳經略司獨立出來,這是自王韶以下,每一個緣邊安撫司成員的夢想。如果能成爲關西的第六個經略使路,以王韶的身份,他將能順理成章的晉升爲經略使,而他之下的官員,也將隨之水漲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