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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岡失笑:“涇原選鋒的駐地還是我安排的,你說我知道不知道。”
王厚也笑了,自己是糊塗。韓岡是安撫司機宜,王韶、高遵裕的助手,這些瑣碎的細務本該是他來處理。他回頭望望被拋在身後的大門,姚兕現在多半已經在營中。“以玉昆你看來,姚大比之種五如何?”他向韓岡問道。
“姚兕和種諤?!”
韓岡微帶驚詫地扭頭,只見王厚點着頭,“即見過姚武之,又與種子正熟悉的,這裏就玉昆你一個啊……不問你問誰?”
“……過去或許並稱,但現在兩人已經沒法比了。”韓岡皺着眉,斟酌着詞句,“用兵上,種子正早已是放眼全局,其攻取綏德,進築羅兀之舉,都是爲了奪取橫山,進而攻滅西夏。而姚武之只是安心做他的都監,從來都是聽命行事,從沒有聽說他有任何進取之舉。向種諤當年不待上命,就出馬奪下綏德,姚武之做不出來。”
“種諤可是奉了密旨!”王厚立刻指出了韓岡的錯誤,“而且還是高公綽居中傳遞的。”
韓岡冷哼一聲:“不是樞密院的命令!”
王厚爲之結舌——韓岡說得並沒有錯。
邊將出兵攻打敵城,要麼有樞密使的籤書,要麼是經略使的命令,否則便是擅興兵事。即便有天子的密旨,但在缺少樞密院副署的情況下,也是不合法的。隨便哪個文官,只要膽氣高一點,就能丟到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