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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河路的帥府中樞,不如秦鳳路的高大,但也是一般的肅殺。與秦鳳經略司的白虎節堂另一個相同之處,就是在正堂中,同樣擺着一幅巨大的沙盤。
沙盤周圍,是同樣參加了接風宴的王韶、高遵裕、韓岡等經略司中的高官。只是多了一個景思立沒有見過的和尚,高而瘦,有着風吹日曬而出的粗糙黝黑的肌膚,像是一個託鉢的苦行僧。但他竟然是身穿紫衣,這一點就不是任何一個苦行僧所能擁有。
“這位是智緣上師。”韓岡爲景思立介紹道。
“阿彌陀佛,貧僧見過景都監。”比兩年前,黑瘦了許多的智緣口宣佛號,向景思立合十行禮。
“原來真的是上師。弟子失禮了。”景思立連忙還禮。
老和尚穿着的御賜紫衣,秦鳳一帶的獨一份。景思立曾聽說過智緣的傳聞,韓岡還沒介紹,其實就已經隱隱約約地猜測了出來。
號稱診脈便能斷人休咎,在東京城中都是讓王公大臣趨之若鶩的高僧。到了關西這偏僻之地,得到的尊敬自然更多。對於佛教,景思立說不上信與不信,該燒香時燒香,該拜佛時拜佛,卻不會把阿彌陀佛掛在嘴邊。但智緣這兩年的一番作爲,證明了他的能力,也證明了他的名聲不是平白得來,讓景思立對他保持着一定的敬意。
只聽韓岡繼續說着:“這副以河州、熙州爲主的沙盤,也多虧了智緣上師這兩年來的一番辛勞,探查各處蕃部虛實。”
智緣又唸了一聲佛號,“宣講佛法,普度衆生,並不算勞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