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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吳叱、結吳延徵也算是個例子吧?”景思立又道。
“那是運氣,不足爲例。”這話別人說不得,只有韓岡自己說纔沒問題。
“那就得看木徵會不會自己主動來攻。”景思立已經看出了這番對話,是王韶來測試自己的水平,也便抖擻精神,說着自己的看法,“攻打我軍的後路。”
高遵裕不屑地冷哼道:“堅壁清野,誘敵深入,然後斷敵歸路。木徵能用的手段也只剩這一條了。”
這是熙河經略司上下共同的認識,但這個認識是取決於正面戰場上的官軍,能否讓木徵不敢面對面的全力交戰。如果決戰的兵力不足,木徵可以從容的喫掉出戰的官軍,然後再向後陣撲來。
今次出戰總共有三萬兵馬,還有一干自帶乾糧的蕃軍,加上成千上萬的民夫。人數雖衆,派得上用場的卻很少。可後方的守備卻是少不了,不論是熙州還是鞏州,可能受到蘭州的攻擊——而且不一定會是禹臧家,党項人這時候很有可能會出手——太過綿長的戰線,需要足夠的兵力來保護。
兵站制度在去年的臨洮會戰中,有着顯著的功效,當然會沿用下去。只是其中要佔用的兵力,卻絕不會少。而北面的禹臧花麻還要加緊防備,以防不測。
真正能上陣作戰的主力,最多也只有兩萬人馬。
可無論是給兩萬還是三萬人馬準備糧秣,帶給後勤體系的壓力一樣很大。必然需要可靠的官員來主持隨軍轉運之事。韓岡可以確定自己必然是隨軍轉運使之一,另外一個又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