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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作是禹臧家的人吧,”韓岡輕笑道,“熙州北方,也只有他們纔會不厭其煩地來窺伺我官軍。”
景思立哈哈笑了兩聲,“包約也是這麼說的。”
“包約他人呢?”韓岡問着。
按說包約這位青唐部的二當家,應該正帶着他的族人在此處與北方的禹臧家對峙中。怎麼只有景思立過來,他卻不到?
“左近又有一家蕃部不穩,今天早上他就率軍趕過去了。”
韓岡聞言,搖頭失笑:“什麼不穩!就是壓榨得過了頭,熙州北方的蕃部被他這羣青唐部的人禍害慘了。”
“包約做的事,禹臧花麻也在做,而且做得更過火。”景思立冷笑着,“這羣蕃人,就該好好地磨上一磨。”
“現在沒時間教訓他,等收拾完木徵,肯定要讓包約他收斂一點……正好可以讓這一帶的蕃部歸心我大宋。”
以夷制夷,然後居中調解,並保證各方勢力可以互相制衡,這都是漢人千年來用得不能再熟的伎倆。景思立也不以爲怪,早就知道的事,沒有熙河經略司的縱容,包約何來這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