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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州不會放棄的,不論是誰提議都會壓下去。至於河州……”王安石搖了搖頭,關鍵還是在王韶的身上,沒有王韶,他怎麼保住河州?
“要保住河州,還不就是一個拖字?……”章惇嘆着,他地位不夠,前日沒能阻止第二道詔令的發出,這讓他遺憾了好幾天,“如果沒有呂大防,玉昆還是能拖住的。”
“但現在呂大防早到了熙州,第二道詔令可不是像第一道那麼簡單,韓玉昆如何再抗旨?河州的苗授更不敢反對。加上前面矯詔的事,韓玉昆、王中正少不了要受責罰。馮當世選了一個殿中侍御史去宣詔,不就是爲了要一網打盡嗎?”
韓岡會抗旨,一開始所有人都預計到了。本來在詔書上就鬆了口,還選了李憲去,明擺着就讓韓岡來擋着。當時馮京和吳充都沒有反對,誰能想到是他們欲擒故縱的伎倆,等到第二道詔令一下,都知道上當了。
“總是要保着他的。”王安石輕聲說着。
曾布笑道:“韓玉昆少年得志,稍受挫折也非是壞事。”
“以韓玉昆所立諸功,時至今日,只爲一太子中允,實是刻薄過甚。前日講筵後,天子亦曾言及此事。以韓玉昆的未賞之功,有什麼罪過抵不了?”章惇心下冷笑,他知道曾布一向不喜韓岡。一直認爲韓岡性子太過激烈,行事不顧後果。殊不知變法之事,如逆水行舟,是不進則退,不勒以嚴刑峻法,如何能壓服得住一干反對者。
路上的短短時間,一時爭不出個眉目。說話間,就已經到了宣德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