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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日鬧夜鬧,實在不成體統,昨日還把娘給氣到了。這件事要傳出去,外人又該怎樣去看?
國事就已經夠讓人煩心的了,家中卻又是讓人不得安閒。王雱突然覺得心臟有些發慌,按了按心口,臉色也白了起來。只是他怕着妻子擔心,竭力保持着平靜自如的神色,讓她給自己倒了杯熱茶。
喝了幾口熱茶,王雱感覺好受了不少。左手不用再按着心口,臉上也多了點血色。
蕭氏沒有覺察王雱一瞬間的不適,低頭繡着兒子的小外袍,問着丈夫:“聽說荊南那邊昨天又有好消息傳回來?”
“章惇前日降伏了梅山的蘇甘,設了安化縣。等過幾日他回來,朝廷就會又有一場獻俘大典了。”
說着章惇的功績,王雱口吻中不脫諷刺的味道,章惇在荊南的表現,不如王韶遠矣。梅山蠻也沒有吐蕃人那麼兇悍。就是有兩仗打得可圈可點,但領軍的兩個主要將領可都是陝西人。
蕭氏可不管丈夫對章惇是什麼評價,手上的針線一停,追問道:“那願成大師可以得授紫衣了吧?”
“應該吧。”王雱點了點頭,“這樣給的紫衣纔是名正言順。”
前些日子王雱兒子日夜啼哭,便是願成給治好的。不過願成想靠這個功勞就想討上一件紫衣,未免就太過了一點。
救治自家孩兒,那是私恩。而高僧大德才能得賜的紫衣,卻是朝廷的恩典。要是因爲,把朝廷恩典當作私恩與人,試問如何可以服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