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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的和不認識的都送了禮來,堆滿了他在汴河邊剛剛租下的一間小院。送禮的人,不僅僅侷限於東京城,甚至還有張載和二程的賀禮。
韓岡過去曾經在信中跟張載說過他與王韶內侄女結親的事,後來就沒有提過此事了。自己跟王旖定親後,又寫信向張載這位老師解釋,同時也沒忘記跟洛陽的二程提一下。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會願意因爲婚姻的問題,而跟自己的老師而翻臉。
——因爲他的媒人是王韶,這一點就可以讓韓岡的婚姻有着很好的解釋。不是韓岡阿附王安石,而是因爲要顧及王韶的面子。
另外,韓岡舉薦張載,並在政事堂上推薦諸多名儒入京,共參經義局事。儘管此事看起來是沒指望了,但已經從宮中傳了出去,並被人當成王安石找錯女婿的笑話來傳播。可只要這消息傳到洛陽和橫渠,至少能讓兩位老師知道他並沒有忘本。
而王安石這一邊,雖然有那麼幾天,王雱沒有來找韓岡。但重新坐到一起後,韓岡和王雱跟沒事人一樣,照樣喝酒聊天。韓岡沒有因爲他的所作所爲而向王雱賠不是,而王雱也沒向韓岡問罪的意思。
王旁喫驚地看着兄長和韓岡,“這是怎麼回事?”
“吾與元澤,乃是爭於國事,非是私事。公私豈可不分?如小弟對新法的支持,是爲理也,非因親也。”
韓岡說得義正辭嚴,王旁倒是沒話說了。
“玉昆說得好,”王雱給韓岡倒了酒來,再給自己和弟弟滿上,端起酒杯,“不過市易法的好,可從來沒見玉昆你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