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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自己小瞧了京城商人們的財力,要不然,就是市易務內部有問題,呂嘉問沒管好下面人。但不論是哪一種情況,對於棉布在京中的推廣完全沒有好處。
“市易務……市易務……”韓岡將玻璃珠子放在桌上,指尖來回撥弄着。
昨天王雱來訪,與韓岡說起此事,王旖在旁也聽到的。見着韓岡心不在焉地念叨着,轉頭問道:“還在想着市易務的事?”
韓岡一笑,屈指將玻璃珠子彈開去:“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管不來的,也是白操心!”
“只是大哥還說要舉薦官人……”
“我可不趟那渾水。現如今,呂吉甫和曾子宣明爭暗鬥,岳父怕是頭疼得厲害。我要插足進去,你爹爹的頭會疼得更厲害。”
曾布曾經一肩挑着十幾個職司,不過因爲呂惠卿的到來——更是因爲不符合組織原則——他的權力被轉移了一部分出去。現在,已經是翰林學士的曾布,官位雖仍在呂惠卿之上,可他在新黨中卻是很難再有以前那般一人之下的地位。看趙頊和王安石對呂惠卿的安排,甚至有將他越過曾布,提拔成新黨第二號人物的意思。
而且經義局已經在緊鑼密鼓,王安石兼任經義局提舉已經是確定了的身份。不過王安石作爲宰相,不會有太多時間,判國子監的呂惠卿和王雱擁有着實際的領導權。在韓岡看來,經義局加國子監類似於後世的中央黨校,對新黨的意義不言而喻。從未來來看,王安石一旦從宰相的位置退下來,呂惠卿很有可能繼承他的位置。
這樣的情況下,曾呂二人怎麼可能和睦相處?不鬥起來那就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