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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上一次招待韓岡,王陽名使勁渾身解數的安排了一番盛宴,可韓岡就着開頭的兩道菜,喫了兩碗飯後,就讓人全撤下去了,滴酒不沾。到了鄉中,他也都是如此。
王陽名不敢再觸黴頭,而現在白馬縣的百姓也都知道韓岡的脾氣。不喜歡奢侈,也不怎麼擾民,出巡時很少帶着旗牌官,不會喊着肅靜、避道什麼的。此前韓岡輕而易舉就將三十年陳案給結定,全縣老少都知道如今的小韓知縣明察秋毫,沒人敢於因爲韓岡的輕車簡從,而小覷他這個年輕的知縣。不擾民,爲人又簡樸的知縣,對於百姓們來說,怎麼說都是件好事。
剛向鎮中走了幾步,卻聽着路邊上的小酒館中傳出一陣丁玲桄榔的聲音,還有一陣叫罵聲。
韓岡腳步一停,轉頭望着這家酒館,向着裏面努努嘴:“去看看在鬧什麼?”
一名隨行的弓手立刻挺着胸大步走了進去,可一聲慘叫之後,便捂着眼睛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正言!是幾個軍漢,喝了酒不給錢!是宣翼軍的!”
就在白馬渡不遠處,駐紮了宣翼軍的兩個指揮,歸於白馬縣駐泊都監管轄,用來保護白馬渡這個津樑要地。而再向東遠上一點,還有一座千人廂軍的軍營,本屬於滑州,用來護衛黃河大堤的,現在受開封府直接調派。
發着酒瘋的聲音從酒館中緊追了出來:“什麼知縣,爺爺還是知州呢!”
韓岡一聽,臉色沉了下來,點起兩名從軍中退出來的家丁:“去將人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