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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出身以來文字,說白了就是官員得官的個人檔案。就算是發配嶺南,只要出身以來文字還在,即便所有的職位都被撤了,依然還是官。而毀去了出身以來文字,便是將糧商們從官籍徹底打回民籍。
呂惠卿不以爲然地笑了一聲:“也只是做給外人看,過兩年就能補回來了。”
糧商們娶了宗室,翻身的可能性還是有的,碰上一次南郊祭天,大赦詔書一下,過往罪愆基本上就會被赦免。到時候又會跑出來讓人礙眼。
“殺幾個,流幾個,放幾個,也就是這樣了……”曾布冷聲說道,“還是要訂立法度,以防日後奸人爲亂。”
“低買高賣,囤積居奇,乃是商人天性,也是常理,立法豈能扭轉?”韓岡卻道,“事關百姓的鹽與酒都是官營,若立法度,只要放在糧食上就夠了。至於他物貴賤變動,倒不至於影響民生。”
對於朝廷控制商業的做法,韓岡並不是很認同,就連市易法他都不贊同。利用經濟手段讓囤積居奇者血本無歸,纔是正常手段。此次使用刑律直接處置糧商,乃是被逼無奈,如果就此成爲定製,遲早會越用越偏,韓岡只望能僅僅保持在糧食這等必需品上。
“市易法本有常平之意,本就是爲了平抑京中物價而設。只是今次本金不足,以至奸商爲亂。以現下的情形看來,立法度和加給市易務本金應當同時而行。”呂惠卿轉頭問曾布,“子宣,你看呢?”
曾布笑了笑:“說到市易務之事,還是要去問望之【呂嘉問】纔對。”
“哪裏的話,學士可是三司使!”韓岡搖頭表示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