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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惠卿運氣不佳,拈了險僻的韻字。不過他的才氣在重臣中算是第一流的,只是少費思量,也敷衍了一篇出來。只是他心中有事,寫出來後,只確定了有沒有犯諱,便沒有再多修改。
他跟韓岡之間肯定是鬧翻了。
呂惠卿聽了曾孝寬說,韓岡在看到燈船的時候是笑着,但他心頭怒火有多旺,呂惠卿也能猜得出來。
都是白彰做的好事啊!雖然他直到站在了曾孝寬的面前,得到提醒後,好像才反應過來,叫起了撞天屈。不過其中真僞如何,卻說不清楚。曾孝寬回頭就說了,“白彰不能用了。”
主持燈山打造的白彰究竟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到底有沒有受到下面的矇蔽,呂惠卿無從分辨。只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韓岡肯定是恨透了自己——白彰怎麼算都是他呂惠卿的人——如果互相交換位置,呂惠卿肯定也會這麼判斷。
究竟是誰!呂惠卿眯起眼睛,掃着在座的同僚,到底是誰下了黑手?將他和韓岡都給害了!
就在呂惠卿觀察着十幾位宰輔和學士,他們也都各自完成了今天例行的應制詩。幾個宦官將詩篇一張張地貼到了壁上,用燈籠照着。趙頊走過去,一首首看了一遍,隨手圈出了頭名——又是王珪第一。
賞了今年的上元詩賦,喝了一巡酒,趙頊在嬪妃們的陪伴下,又向下看着滿城的燈火。
“官家,那是鐵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