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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只剩一人的公廳中,韓岡的手指無意識地敲着桌案,“看來是沒有宣撫使了。”
毋沆曾經是趙禼前一任的延州知州,只是他當時僅僅是過渡,做了一個月就被趙禼替掉了。另外他是呂大防兒女親家的這一件事,韓岡也曾有聽聞。
毋沆曾經擔任過陝西轉運副使,能力也是有的。但他在軍事上的才能,世間卻沒有多少傳說。如今他竟然捲土重來,頂掉了趙禼,這個任命只證明了一件事,就是朝廷不希望有人給種諤對鄜延軍的指揮,而毋沆唯一的價值就是憑着過往的經驗,做好種諤的後勤工作。
但鄜延路絕不可能以一路之力對抗西夏,鄜延路終究還是需要隔鄰的環慶路和河東路幫助。沒有更高層的協調,怎麼讓兩路在合適的時機出手,而不是爭功諉過、拖延戰機?
是不是爲了欺騙西夏人故意放出來的幌子?韓岡不禁這麼猜想。
就像長平之戰,白起爲秦軍主帥的消息一直被隱藏到趙軍覆滅之時。要不然這個裏裏外外都籠罩着讓人疑惑的迷霧的任命,怎麼會通過政事堂和樞密院的?
但這個猜測完全不可能,大宋不是秦國,朝堂上的事沒有這麼玩的,那個漏勺一般的崇政殿,哪裏能將祕密守住。
“這下玉昆你不就可以不用去延州了?”當天晚上,韓岡與王雱見面的時候,王雱就這麼笑着跟韓岡說道。
韓岡抽了一下嘴角,算是在笑:“說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