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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劍雙手捧着還回去,王舜臣笑道:“不知五郎打算將這柄劍起個什麼名字?”
“劍就是劍!殺人的器物,要名字作什麼?”種諤刷的一聲收劍歸鞘。作爲一名武將,種諤當然也喜歡收集神兵利器,但要說他有多把這些刀劍放在心上,那倒也未必。抬起手來,就把劍再丟給王舜臣:“要想起,自己想個好名字去。”
“當真?”王舜臣也不推辭,喜笑顏開地起身拜謝道:“多謝五郎的賞賜。”
王舜臣外表看着粗豪,但爲人卻是精細,自小跟着種樸做伴當,怎麼可能不學着察言觀色。說話處事,也都保持着分寸,而一點點粗魯,反而透着親熱。熙河路中的將領裏面,他在軍中的人緣是最好的。該一起罵孃的時候一起罵娘,該一起喝酒的時候一起喝酒,時常呼朋喚友出外遊獵,在熙河路的軍中,結下了多少鐵打的交情來。
他若是說什麼無功不受祿,那反而就生分了。現在雖是毫不客氣地接受下來,但卻更顯得親近。王舜臣自幼在清澗城長大,跟着種家也久了,也不會因爲現在身居高位了,身後又有夠硬的後臺,就認爲能與種家分庭抗禮。而且若是被人認爲是壞了品性,那就別想再往上走多遠了。
收下了劍,王舜臣喜滋滋地坐下來,“前日一聽五郎要調俺來鄜延,俺當天就想騎着馬趕來了。在熙河路的這兩年,鳥都淡出來了。一張弓,射下來全是野雞野兔,好一點的就是野鹿野豬,偶爾射了只大蟲熊羆,就要敲鑼打鼓了,就不見來個賊人好讓俺練練手的。對了,前兩天還弄了張黑白紋的花熊皮,俺娘說給大郎舊時從馬上摔下來的時候傷過腰,花熊的皮子正好用來護腰。”
王舜臣雜七雜八地說着,毫不見外,親熱得就是一家人,種樸也旁邊幫着腔,種諤漸漸的話也多了起來。看着王舜臣的態度,就是自家的子侄一般。
喝了一巡茶,說了一陣話,種諤將茶盞一放,神色變得嚴正起來:“王舜臣,你可知今日我請調你來鄜延路是爲了什麼?”
王舜臣站起身,單膝跪倒:“請太尉指派,末將無有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