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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韓玉昆能早點回來。”呂大臨抿了抿嘴,“他好歹通一些醫術,先生的病還要他來看一看。”
聽到呂大臨提起張載的病情,範育、李復都沉默了下來。張載在京中講學一年,在門下聆聽授業傳道的士子成百上千,正式列入門牆的弟子也爲數不少。但就在這一年中,張載的身體也日漸的衰弱。天子派來的御醫昨日開出來的藥方竟是藥性溫和的調養方子,根本就不是治病的。究竟是怎麼回事,其實弟子們都已是心知肚明。
“先生的病情必當無恙,想必很快就會痊癒的。”過了片刻,範育勉強地笑了一聲,轉過話題,“之前玉昆南下時走得太急,身邊連個幕賓都沒有。玉昆前一次來信也說了此事,軍中機務乏人蔘贊,另外邕州州學也缺人照管,最好還是要有幾個同門去幫襯着。”
“想必不少人願意去呢。”呂大臨搖頭。
李復臉皮一紅,其實他也想去。
韓岡眼下在張載弟子中,已經是獨佔鰲頭,在官場中走得最遠。從眼前的情況來了看,身入兩府只是時間問題。之前韓岡南下時的確走得急了,使得許多有心人沒來得及湊過去。當現在他已經成爲龍圖直學士上京來了,不要他說話,多少人都要搶着來做他的幕僚,就算是南方的瘴癘,也嚇不退人。
“如果我不是有差事在身,倒想去南方走一遭。”範育是入京述職,與呂大臨和李復不一樣,“與叔大概不願去湊那個熱鬧,不過邕州州學,的確是乏人主持。今年的進士,用得全是《三經新義》,無論南北學中,都免不了功利之心。也只有嶺南、關中之地,進士難得一中,方能放下這一心思。”
“邕州州學……”呂大臨皺眉想了一想,問道,“前兩天先生還說,玉昆寫信來求一篇州學學記,是不是就是這件事?”
“對!”範育點頭,“就是爲新建的邕州州學來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