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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些日子,他肯定是要入京,或是轉去北方諸路——從地位上,北方緣邊諸路的武官,要在南方同階武官之上,官位也更高。李信過去擔任荊南都監,入京參加朝會覲見天子時,在他前面的都是北方的都監。
只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李信只要還在廣西任上,對他的工作就分毫也不打折扣。一千多士兵,一個個被操練得鬼哭狼嚎。要不是他的威望高、名氣大、武藝高強,功績也是讓人仰慕,加上都是新兵,沒有染上那些兵癩子的惡習,說不定兵變都有可能。
訓練了一個上午,李信便一揮手,放了下面的士卒回家去。
每一名士卒,即便是沒有家眷的光棍,家中現在都有人幫着洗衣做飯,當然,還有陪夜消遣。李信一說散,急着回家的卒伍們一待李信離開,便做卷堂大散。經過了幾個月的戰事,區區一個上午的訓練,還不至於讓他們變得有氣無力,做不了想做的事。
不僅僅是下面的小兵有的享受,將校們則依照地位高低,或多或少地得到了一批交趾女婢。官位越高,能挑選得就越早,自然選在身邊的一個比一個出色。
李信回到府中的時候,一名青春可人的女侍立刻奉了茶湯上來,又有兩名同樣顏色出衆的女侍幫着脫鞋。將身上的甲冑、兵器卸下,又一名使女進來,說洗澡的熱湯已經燒好了,請李信過去。
比起笨手笨腳的親兵,婢女們的服侍當然要遠遠過之。李信如今身邊的四名婢女,全都是交趾官宦人家出身,雖然算不上是什麼絕色,可拿到國中,也算得上是上品了。
洗過澡、更了衣,在簡樸的小書房中,李信在桌子上翻到一張名帖。
“米彧?”李信不記得自己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看看題頭,只知道是個福建人,是個沒有官身的布衣。不過名帖上面竟然說與表弟馮從義有舊,又從京城來,多半是個商人了。再看看附在名帖後的禮單,算不上多貴重,但也不能說是微薄了,也只有商人才會如此。換做是窮措大來拜訪,多半就是幾首半通不通的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