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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頊將一摞子奏表放在這裏,用手拍着最上面的奏摺,最後吩咐道:“張載官位雖卑,但他於經義儒術上多有創建,又爲國作育英才,當厚給賞賜。”
只是蔭補和追諡就不可能了,前者身前至少得六品官,後者則要更高——張載雖是一代師表,卻也還不夠資格入文廟,不能走這一條路——只能賜錢賜物。追贈官職同樣是得按照禮制,趙頊看看張載的官職,當是郎中一級。
宋用臣出去了。趙頊又拿起了奏章,崇政殿上靜悄悄的,在王安石稱病之後,趙頊便很少留人獨對。不僅僅是趙頊沒有那個心情,也是他不覺得還有必要讓人太過於接近自己。
他手上的這份奏章,來自於關西。是種諤送回來的奏報。
種諤之前的功勞也算是煊赫,回到京城後連趙頊都不好安排他的職位,只能讓他在外界繼續鎮守邊疆,必須再過幾年的時間,再招他回來也不遲。
低頭看着種諤的奏章,上面說官軍最近死死壓着党項人的騎兵。而橫山的部族已經近乎所有部族都投向了大宋。儘管他們畢生的盼望依然是錢和利益,身爲渴望能從富庶的中原地帶,再得到足夠的財富。但在大宋的軍勢下,絕大多數還是覺得命比錢來的要重要。
在橫山蕃部投效的過程中,也不是坐等他們派人上門,而是直接有人去接近他們,一家家地去將橫山蕃部給說服和壓制住。
接受了這個任務的人有許多,畢竟有了官軍做靠山,安全性提高了不少,而且有軍隊在背後,直接說服他們並不算什麼難事。只是其中有個人叫做種建中——只從姓氏上就能知道,他依然是種諤的近親。翻看過去的記錄,種建中在種諤幕中多有功勳,如今功勞也最大,種諤上表主要目的就要獎勵他。
這種建中似乎也是張載的弟子。趙頊隱隱約約地想了起來。種諤前一次上京入覲,曾經聽他說起過。這也不足爲奇,關西世家子弟很多都在張載門下學習過,種建中考上了明法課,這一點還比較讓人感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