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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春捺鉢,也是爲了迎接頭魚宴,在浩浩蕩蕩的十數萬大軍護衛下的大遼朝堂,已經離開了冬捺鉢的所在地廣平澱,開始向北方混同江【松花江】畔的鴨子河濼前進。
大軍每天都要前進幾十裏,離着上京臨潢府越來越近,過去之後再向東北走,就是混同江。原本在臨潢府中,還有一個與皇帝關係緊密的囚犯,不僅年輕,而且身份尊貴。但這名囚犯,他暴病身亡的消息,已經於一個月前傳到了廣平澱,臨潢府之外的流放地中,已經看不到大遼前任太子的身影。
就在一個月前,還有許多年輕人甚至天真地以爲只要對耶律乙辛認輸服軟,他的攻勢就可以到此爲止。但廢太子的暴卒打碎了諸多幻想,也給遼國的朝堂帶來了一股難以遏制的暗流。
多少王公貴戚聽到此事之後,背後都有一道涼意劃過,繼而一陣怒火便熊熊燃起。
耶律乙辛實在是太過肆無忌憚,當今天子的獨生子已經被廢去太子身份,又以拘押上京了,到最後竟然連性命都保不住。有兇焰正熾的耶律乙辛,那誰還有能耐保住自己的小命?
但他們的這點怒火,卻如同草原上的兔子,只冒出來個頭,就在竄遍全身的危機感中給縮回了洞去。
死了親生兒子的都不說話,他們越俎代庖又是何必?!
對於唯一的兒子突然暴斃,耶律洪基沒有太多的疑問。犯了重罪,心驚膽顫之下,很容易毀了身子骨,繼而生病暴卒。
但作爲一名父親,耶律洪基卻也免不了要傷心。再怎麼說都是兒子,而且還是好不容易纔得來的獨子,從小養到大,最是疼愛不過,雖然由於種種原因,讓他廢去了太子之位。但他身下的這個位置遲早是他兒子的,這一點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