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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爲監察御史的黃履走了進來彭汝礪抬頭,想露出一個寵辱不驚的笑容,但最後還是失敗了。保持着難看的笑容,彭汝礪蒼白着臉問道:“出什麼事了?”
“有個新消息。”黃履平靜地說着,“韓岡引罪避位了。”
彭汝礪的臉色頓時更蒼白了,他哪裏不明白,韓岡這並不是服罪,而是不依不饒,定要天子分個誰是誰非出來,否則襄漢漕渠就另請高明好了。
可要說韓岡錯,那也不對。受到御史彈劾,就連宰相也該避位,韓岡區區一介轉運使,哪裏能例外。他待罪聽參,這態度擺得很端正,任誰也挑不出刺來。
彭汝礪心頭堵得慌,黃履帶着些許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搖搖頭走了出去。彈劾錯了人,失去了天子支持,無論哪一位御史都別想在烏臺中做得長久。
……
“韓岡成不了事!”知諫院的蔡確很肯定地對黃履說着。
“難道他打通不了襄漢漕渠?過去已經修好,如今只是原地疏浚一番就夠了。不費什麼事啊。”黃履疑惑着。
“並不是襄漢漕運能不能打通,也不是方城埡口的軌道能不能建成。而是建成了之後,到底能不能派上用場!”蔡確對韓岡打算做的事有過深入的瞭解,“水運的好處是什麼?是便宜。不要搬運、不要騾馬,只要順着水走就夠了。但韓岡要修軌道,卻是省不了多少人工。”
“不是說軌道只是暫時的嗎?”黃履反問道,“等渠道挖好,就能由襄陽直入東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