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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韓岡也聽着黯然神傷,“韓岡受學於子厚先生和天祺先生。在兩位先生重病之時,卻沒能隨侍身側……”
“子厚表叔英年早逝,儒林之中又少一賢人,天祺表叔也同樣可惜。”程頤一聲感慨。
程顥不敢讓老父太傷心,忙對韓岡道:“聽說子厚和天祺表叔的祭田還是玉昆你幫忙置辦的,還有安置我那兩位表嫂和表弟妹的宅院和田地,也是玉昆你出力爲多。你盡的這份心意也足夠了。”
“區區身外之物,如何能比得上列位先生對韓岡的教誨之萬一。”
程珦畢竟年紀大了,方纔說起張載又傷了心,與韓岡說了小半個時辰的話,終於撐不住,起身回去休息了。二程和韓岡送了程珦入內,回來後,又重新分賓主坐下。
換了一回茶,程顥對韓岡笑道:“玉昆治政之才聞於天下,熙河、東京、河北和廣西,皆留有遺愛,德惠百姓甚多。如今到了京西,可是本地父老之福。”
韓岡嘆了口氣:“只是一旦被庶務所累,與學問上能下得工夫就少了。”
“難道玉昆在廣西的兩年,就沒有在經義上加以鑽研?”程頤神情嚴肅地問道。
“經義當然一直不敢放下須臾,幾年讀下來,體會也是深了一層。”韓岡想想說道:“不過學貴於有所用,這兩年學生多是想着如何將格物致知的一些心得放在經世濟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