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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休!那不是公休嗎?”進了城之後,呂大臨正想找個藉口跟刑恕分開,刑恕卻一臉驚喜地衝着前面的一名騎着馬的青年叫了起來,還不忘指着人,回頭跟呂大臨介紹,“那是君實先生之子,表字公休,單名一個康字。”
司馬康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回頭就看到了刑恕。他這邊才停下來,刑恕已經拉着呂大臨過來見司馬光的兒子。
互相介紹了姓名和身份之後,司馬康主動向呂大臨拱手行禮,“久仰大名,欽慕已久,今日方得一見。”
司馬康說他久仰呂大臨的大名並不是空話。當年一人一句,將橫渠四句教敷衍出來的呂大鈞、蘇昞、範育、韓岡,被合稱爲張門四弟子,隨着張載入京,橫渠四句教和四人的名望也同時傳播開來。
呂大鈞跟隨張載最久,蘇昞、範育都參與編寫了關學的典籍,而韓岡在四人中雖是最爲年輕,但他算是從關學中分支出來的格物一派的開創者,加上又是有望身登宰執,卻是四人中聲名最爲煊赫的一位。
不過呂大臨也是張門的傑出弟子之一,與他的兩名兄長同歸張載門下。司馬康曾經聽他父親提起過,呂大臨是藍田呂家唯一沒去考進士的子弟。
論才學,呂大臨考中進士應當不難,他的幾個兄長都是由進士得官,但呂大臨卻放棄了科舉,而轉由蔭補,自謂是“不敢掩祖宗之德。”
官宦人家的子弟,只有能力考進士,都不會選擇走蔭補這條路,蔭補上升的通道只有一條縫,遠比不上進士的通衢大道。可呂大臨偏偏選了這條難走的路,甚至都沒去守闕,而是跟隨在張載身邊問道,司馬光對此很讚賞。但司馬康今天過來一見,只覺得呂大臨依稀就是一個就是個脾氣和性格都古板的儒生。
“公休怎麼你今天出來了,可是通鑑告一段落了?”刑恕笑問着。
“是韓岡。”司馬康說了一句,之後又想到兩人剛剛進城,應該不知這兩天的變化,“和叔和與叔剛剛進城,恐怕還不知道吧……韓岡兩天前已經到了洛陽,但他到洛陽的時候,河南府衙沒有一個人去爲其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