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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統之爭,本來就沒有什麼情面可言。張載不合去世得太早,留下來的遺產,後人若是保不住,也別怪他人來搶了。
“不知正叔先生何時入關中?”韓岡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他心中的憤慨,僅僅只是當作尋常詢問。
“也就是再過半個月的樣子。”程顥向韓岡解釋道,“陝州知州和永興軍路轉運司,同時來信邀請入關中講學,已經不好再推脫了。”
韓岡笑了笑,表示自己能夠理解,卻不再多問。
程顥也知道這麼做事犯忌諱,但爲了自家的道統,也顧不得那麼許多。幸而從韓岡表現出來的態度上看,應該還沒有想過這些事,或是說,並不是很在意。
韓岡其實十分在意,但他現在卻沒辦法去計較。潼關的大門並不是由他來掌握,關中更不是他說了算,程頤受邀入洛陽講學,韓岡既不可能去阻止,也不可能等程頤開講後,再派人去居中拆臺。
韓岡能做的就只有加強己方的實力。
他的基本對策是通過格物致知,將各家學派對於自然的理論給顛覆掉,難度看起來很大,但韓岡知道,只要在人們的心目中樹立起自己的絕對權威,要做到這一步就很容易了。
在有意無意之間,他早早地就已經打下了基礎,如今的在民間,韓岡的聲望能壓得住任何一家學派。得到民衆的支持,韓岡所倡導的學術便能得到南方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