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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兄長提到韓岡,呂大臨突然間就陷入沉默。
呂大鈞看了的弟弟一眼,心知肚明,嘆道:“還有心結?”
呂大臨的嘴緊抿了起來,他又怎麼可能沒有心結。因爲韓岡的緣故,呂大臨如今在關中學者中名聲壞了不少。韓岡將幾封信向關中一送,登時掀起了軒然大波,質問的信函如雪片般飛來,有一些脾性暴烈的同門,甚至直接與他割席斷交了,同時也讓程頤在關中講學變得艱難無比。
“……小弟向道之心,從無一日而絕。”呂大臨過了好半天才沉沉地說着,“子厚先生仙逝,小弟無處求學問道,一時悵然若失。幸而有伯淳、正叔兩位先生,才又得了指點和傳授。二哥你也是知道的,小弟在伯淳、正叔先生面前,何曾說過氣學一句不是?子厚先生沒有傳授的地方倒也罷了,只要子厚先生傳授過,小弟何曾背棄?!”
呂大臨說得有些激動,呂大鈞暗暗地搖了搖頭。
呂大臨的確是受了許多委屈,但那篇行狀寫得更是有問題。“盡棄其學而學焉”,不論是真是僞,所謂“爲尊者諱、爲長者諱”,忘了這八個字,又怎麼讓人看得不怒?
韓岡又是對張載敬重無比的弟子,尊師重道天下知名,看到自家兄弟如此辱沒先師,沒直接拔劍斬過去,已經是好脾性了。
但這些話也不好說,呂大鈞輕嘆一聲,而後問道:“與叔你可知道韓岡現在是什麼職位?”
呂大臨眼神轉冷,聲音也平靜下來:“至少還不是宰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