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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呂大鈞說了這麼多,卻說不動自己的弟弟,一時間都有些心灰意冷,“‘向道之心從無一日而絕’,看來是我聽錯了!”
“二哥!”呂大臨悲憤地叫道。
“話說出口了,可謂是擲地有聲,但你真的做到了嗎?不論韓岡的用心,他的學問是實實在在的。”呂大鈞雙眉挑起,怒聲質問着呂大臨:“先聖問禮於老聃,問樂於萇弘,問官於郯子,學琴於師襄。此四子,無一人可及先聖,先聖尤躬問而學之。韓岡若學無所長,能有現在聲望?能有現在的地位?能有如此多的功勞和實績?不論是非好賴,一概貶低,你這是向道的做法!?”
“韓岡那並不是道啊!……”呂大臨也是委屈無比。
呂大鈞卻更怒:“韓岡有事例爲憑據,日後他說話,必然有人虔信不疑。你呢,到時候你拿什麼證據來證明自己,跟韓岡辯論?就是先聖,也要筆削春秋!”他恨鐵不成鋼,“好好想想吧!”
呂大鈞說罷,拂袖而去,只留下了呂大臨孤伶伶地站在寒夜中。
呂大臨並不認爲自己錯了,大道本就不在那些細枝末節上。韓岡自己曾經都說過那是旁藝。自己也並不是否定韓岡的才能和成就,只是認爲他表現出來的那一部分成績僅僅只是術和技而已,離着自然大道有着很遠的一段距離。
呂大臨只是沒想到自家的兄長竟然認爲自己都是妒賢嫉能。他心中一陣陣地抽痛,牙關死死咬緊,幾乎要迸出血來。
“所謂好學者,不遷怒,不貳過。與叔……當自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