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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傷回到家裏,氣憤不已的邵伯溫寫了一封匿名信,寄去住進洛陽鐵路局衙門的方興,想要借逆賊的手幹掉仇人。
但邵伯溫纔回到他老爹邵雍留下來的安樂窩,還沒等到匿名信的效果,文家就派人過來傳話,說他已經被人告了。說他久懷反心,逆跡昭著,妖言惑衆,煽動民心。告狀的就是他的仇人,且是親身去找方興出首。
邵伯溫在洛陽做了好些年的新聞,每個月都是十幾篇文章上報,還是嵩陽書院的學刊《嵩陽評論》的主編,鍼砭時弊——好吧,其實就是對着朝廷的各項政策和人事安排開罵不是一次兩次——私下裏大罵章奸韓奸更是常事,不止一次說過要效法張良博浪一椎。
這一切都被人捅到了正在四處尋找線索、搜捕嫌犯的方興那裏。
一想到自己過去的那些禁不起拷問的言論,邵伯溫只能連夜出逃,連家中老母妻兒都沒來得及交待。不過洛陽城門搜檢嚴密,無法出城,他最終選擇了潛往文府投靠。
在文家擔驚受怕十幾天後,終於聽到新任河南知府的消息。
“樞密使兼都提舉鐵路總局,京西路安撫大使、兵馬都總管,判河南府事。”邵伯溫勉強地笑了笑,朝廷裏面有能力出將入相的官員就那麼幾個,每一個都不好惹,遊師雄便是其中之一,“樞密使下來果然不一樣。又是判府事,又是安撫大使的,生怕人不知道他本職。”
“對子文你來說,只要知道他是韓相公的人就夠了。”過來向邵伯溫通報消息的文惟申強調着遊師雄的後臺。
邵伯點着頭,“說的也是,說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