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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是不是在吹牛撐場面黃蜂無法確定,但他有一種感覺,這位駙馬與衆不同。太監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洪濤這番許諾好像觸動了黃蜂的某根神經。
“呵呵呵……這話確實僭越了,你我一個駙馬、一個內官,妄言朝廷兵事是大忌。不過官人我害人的本事遠不止兵戎相見,古人不是雲了嘛,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下政攻城。且看官人如何不戰而屈人之兵,你若想出力,不如去幫官人找個熟知契丹和党項人內政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
黃蜂的表態讓洪濤乾笑連連,隔了一會兒才接腔,滿嘴都是拽詞兒,沒什麼實質內容。
這個話題太敏感了,洪濤無法確定黃蜂的真意,是在試探自己還是真情流露都不好說。但直接拒絕也不符合洪濤的習慣,他打算也試探試探。
王安石和司馬光給過自己一份有關遼國和西夏的國情報告,這份東西就在崇政殿裏放着,想研讀隨時可以進宮,皇帝還會派對這方面有研究的內官幫自己解惑。
但洪濤認爲官方的文件並不能百分百反應兩國的實際情況,再說了,宋朝的對外情報工作也真算不上有效,要是能從民間的角度再多瞭解瞭解,兩方面的情況綜合到一起,應該更客觀、更準確。
至於說黃蜂有沒有能力去找這種人,誰知道呢。實際上黃蜂也沒有應允什麼,有關遼國的話題就此打住了。
這只是個小插曲,回到府上之後和誰也沒再提,太不露臉了。本來洪濤還想多問問有關遼國使團的情況,但是前堂裏坐着兩個人讓他頓時把這個念頭給忘得乾乾淨淨。
下手位坐的那個穿黑皮袍的洪濤認識,曾經的好友李公麟。爲啥說曾經呢,因爲這位朋友太尼瑪勢力了,自打朝廷裏新舊兩黨停止了互相搏命式的攻擊之後,他就再也沒到府上來過。
爲啥呢?洪濤心裏清楚,他這是找到了新組織,準備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重新站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