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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巧蓮淡淡一笑,便起身接過帷帽,向門外走去。她那個喚作“小瓶兒”的女使,也連忙拎上個可以單肩斜挎的布包,也跟着出去了。
……
開封內城西北,金水河畔,金翠樓臺,楊柳垂垂的保寧賜第之內,今年已經五十歲的老駙馬王詵也難得起了個大早。這個時候正在一個打着連天哈欠的小妾的伺候下更衣。在他的臥室裏面,赫然擺着一個三角畫架,和武好古讓人打造的畫架,竟有七八分的相似。
畫架上面也擺着畫板,板上也貼着生宣熟宣。而在宣紙之上,則是用炭條打得畫稿,畫稿上的內容,和武好古送給高俅的《桑家瓦子圖》幾乎完全一樣,顯然就是個摹本。
在妻子蜀國公主早逝,幾個愛妾被宋神宗下詔杖打併配給士兵,本人也被一再貶斥(王詵雖然娶了公主,但是命運卻有點坎坷,先是被好友蘇東坡牽連被貶,然後又因爲老婆早死再貶)之後,書畫詩詞就成了他的寄託。
不過爲了一幅好畫,起這麼一個大早,卻是很多年未有了。
門外傳來了高俅的聲音:“駙馬爺,小米官人到了。”
小米官人就是米友仁,他和王詵是望年之交,也是書畫一途上的知音,約了今日一起去蘇家鋪子見識一下《醉羅漢圖》的原本。
王詵打了個哈欠問:“馬車備好了嗎?”
“備好了。”